大少爺有話要說（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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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有話要說（42）
山上沒有信號, 因為未知，山裏村裏危險程度也相當，很快幾個人就決定分成兩部分, 李澤、徐廣楣和林海堯三個人去村裏，張苓和韓陵飛留在山上。一旦情況不對, 還能有兩個人出去報信求援。
三個人來到村口, 很快就被村裏人發現了。一個村民扒著破爛的柵欄門，往外面警惕地看著他們：“你們是？”
三人中年紀最大的林海堯上前道：“抱歉, 我們只是路過這裏，之前在林子裏迷路了，”說著他擡頭看了看天，“今天天色已經不早了，不知道能否在這裏借宿一晚？”
他沒有直接說自己是來找人的，先不說這個村子的問題是否跟鬼怪的世界有關, 萬一人家只是有什麽不好的傳統把人扣下來了，或者做了什麽不好的事, 他們如果直說是來找人的, 恐怕會打草驚蛇。
那個村民狐疑地看了他們幾眼, 然後才道：“你們在這等一下, 我去問問村長。”
說完他就往村裏跑去，不遠處的幾個同樣看到他們的村民也遙遙警惕地看著他們。
見旁邊沒有其他人了，徐廣楣忍不住小聲吐槽道：“這裏真的好落後啊, 說實話, 落後成這樣的，我都只在電視上看到過。”
還是那種因為講農村包圍城市要體現廣大農民的作用才著重描寫農村情狀的電視劇。
這次就算是李澤也十分讚同他, 因為這個村子不僅村口的柵欄門和門邊的柵欄破破爛爛，上面還有青苔, 就連那些村民穿的衣服也是粗布麻衣，衣服上還有不少補丁。
感覺就像真·一朝回到解放前。
除此之外更令李澤在意的是這個村村民的態度，他們對外來的人十分警惕，這說明他們實際上是不太歡迎有外人來村子裏的。假如這個猜測屬實，那麽之前的人在這一帶失蹤的事情，跟這個村子有關的可能性就會大大降低——至少他們被扣在這裏不讓走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雖然有的落後村子會因為缺媳婦而把誤入村子的女人扣下來給村裏人生孩子，但之前失蹤的民俗學家和特派小隊裏的可都是男人。
看著剛剛那個村民領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往這邊走，李澤皺著眉小聲道：“一個晚上會不會不夠？”
他們來這裏的主要目的，是找出之前失蹤的那些人，並把他們一起帶回去，只有一個晚上，恐怕要找到那些失蹤的人的線索都很難。
林海堯也小聲回答他：“不夠，但如果晚上出事的話，我們就有新的線索。再說了，明天我們還可以找別的借口留下來啊。”
村長已經走近了，他打量了一下村口的三個人，若有所思道：“你們不像是逃難出來的啊。”
徐廣楣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他們本來就不是逃難出來的啊？不是說了是路過嗎？
林海堯在他問出什麽話之前先一步道：“老人家為什麽會覺得我們是逃難出來的？”
村長拄著拐杖在地上墩了兩下，“外面都在打仗，你如果不是外面逃難來的，怎麽會到我們這個窮鄉僻壤來？”
徐廣楣登時瞪大了眼睛。
什麽叫外面在打仗啊？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他忍著沒出聲，悄悄去看李澤的反應，試圖給他傳遞一點信息。
李澤還在隱晦地觀察著村子裏的情況，壓根沒註意到他的眼神。
村長剛才那句話讓他和徐廣楣都意識到，在這個村子的村民意識裏，他們可能還以為外面是戰爭時期，這意味著他們這八十年來一直沒有出去過。就算有人出去了，那也沒有再回來。
雖然他們會以為戰爭能連續打八十年挺離譜的，畢竟這麽長的時間線，是個國家都支撐不了。不過考慮到他們都這麽窮苦落後了，沒什麽見識倒也不奇怪。
林隊長作為公務員應變能力倒是很強，很快就接上了他的話：“實話告訴您吧，我是隊伍裏的，這兩個是我路上帶上的孩子，也加入了我們的隊伍。這次確實是路過這裏，呆不久的。”
李澤和徐廣楣能猜出來的，他自然也能猜到，更何況他的身份擺在這裏，政治敏感度自然也更強。
村長沈吟了一下，“那你們先進來吧。”
終於進了村，三個人都不由松了口氣。
村裏人很快給他們騰出了一間屋子住。因為臨近晚上，附近的村民過來問他們要不要一起吃晚飯，三個人都果斷地拒絕了。
首先他們自己還有帶幹糧，其次他們還不知道這個村子有沒有問題，入口的東西還是不要隨便亂吃比較好，誰知道看到的是食物實際上吃進去的是什麽呢？
吃完帶的幹糧，徐廣楣問：“接下來怎麽辦？去探查嗎？還是坐在屋裏等入夜？”說著他把自己的背包抱進了懷裏，“要不我們先把門和窗上貼上符？”
“我是建議先貼好符。”李澤直接把驅邪符拿了出來，“先把這裏做成我們的一個據點，萬一晚上他們變異，我們也不至於連個躲的地方都沒有。”
“別那麽悲觀嘛，說不定這裏並沒有那麽詭異，失蹤的人只是被他們關起來了呢？”林海堯開了個玩笑，當然他也知道村子沒問題的可能性極低，畢竟在村口跟村長交流時得到的情報，就已經證明村子的問題很大了。
李澤無言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道：“你不覺得你這個假設比之前那個還要倒黴嗎？”
“我剛剛進村的時候觀察了一下，這個村子大概有十幾戶人，如果按照一戶兩口人來算的話，這個村子至少有超過三十人，而且大概率有不少戶人家應該有不止兩口人，保守估計，整個村子大約能有四五十號人。”
他看了徐廣楣一眼，又看向林海堯，“你覺得是四五十個鬼好對付一點，還是四五十號人好對付一點？”
林海堯：“……”
徐廣楣也跟著沈默。
講道理，就武力值而言，四五十號人肯定是比四五十個普通鬼怪好對付的，但就實際而言，這又是不現實的。
如果對象是普通人，他們就會有不少顧慮。打鬼的時候想怎麽殺怎麽殺，但打人的時候你這麽幹不就違法嗎？上個世紀那個年代村民打人什麽農具都能抄起來，人家鐵鍬板下來的時候你還得避免還手的時候傷人性命，你要是武力值碾壓對方那還好說，大家都是普通人的時候，你這不是去送嗎！
就算他們體術都很厲害，三個人打四五十個，認真的嗎？
況且其中之一的徐廣楣他就是個法師，打鬼的時候純用道術和法器，身體素質全點了跑路。但是法器對鬼效果拔群，對人有什麽用呢？舉個最簡單的例子，附著著人間帝王氣息的五帝錢大部分小鬼都怕，但對象是人的時候怎麽辦呢？難道扔銅板砸腦殼嗎？
就算李澤現在也有了重力異能，但他也不能一直把人吊在半空中吧？如果說村民露出了真面目，要把他們也扣下來，就算李澤把他們群控了，他們該不配合的還是不配合，總不能嚴刑逼供之前失蹤的那兩批人的下落吧？
他現在是李澤又不是中原中也，刑訊逼供那是黑手黨幹的事，他去做那就很刑了啊！
林海堯顯然也想到了這點，他沈默了下，最終說道：“……我們還是先貼符吧。”
……
把房間做好防護之後，三人並沒有坐在屋裏枯等，而是出門去村裏探查起來。子夜是一天之中的極陰之時，他們只要趕在十一點前回屋子就行了。
林海堯以地下工作者的身份與村民接觸，因為本來就是走的親民路線，去找村民們交談的時候倒是沒有被懷疑。
在晚上回到屋子裏會和前，三人還是打聽到了一點消息。
“打聽到了一個傳說，說是入夜之後不要出門，夜裏會有鬼神娶親路過村子，如果沖撞了鬼神的喜事，會被鬼新娘拉進轎子裏替代她。”
徐廣楣忍不住吐槽：“這可真是熟悉的套路。”
李澤也神色微妙。之前有一次徐廣楣被拉進棺材裏跟鬼新娘諷貼貼，也是差不多的故事背景。
林海堯也感嘆道：“幸虧張苓沒跟著進村，不然她最危險。”
像這種他們一開始就判斷可能有問題的地方，還有著這種有大問題的傳說，那這個地方確實有問題的可能性就八九不離十了。
徐廣楣撇了撇嘴，“你就知道那娶親的路不會路過山上了？”
林海堯：“……”
“你就不能盼點好的？”林海堯無語道。
他們這兩個小組，考慮到正常情況下進村的危險性比較大，所以他們分出來的進村的這個小組是比較強的。如果傳言屬實，而又像徐廣楣說的那樣要過山路，那麽留在山上的那個小組就很危險了。
——畢竟住山上的他們只有帳篷，防禦力相當不夠。
“我這邊還打聽到了另一個信息，”李澤想了想道，“村民說前段時間來過一個搞情報的，也說是隊伍裏的，身上還背著一個包裹，不過沒幾天好像就偷偷在夜裏離開了。我懷疑這個情報員，會不會就是我們接的任務裏提到過的那個發電報的人？”
“不是沒可能，”林海堯加入了討論，“其實我也在懷疑，這種鬼地方哪來的能發送信號的電臺，如果那個情報員背的包裹裏裝的是電臺，那就說得通了。”
徐廣楣看了看並沒有網也沒有信號的手機，提道：“我們是不是該熄燈了？”
“那些村民不是說，子時必須要熄燈嗎？”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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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沒有信號, 因為未知，山裏村裏危險程度也相當，很快幾個人就決定分成兩部分, 李澤、徐廣楣和林海堯三個人去村裏，張苓和韓陵飛留在山上。一旦情況不對, 還能有兩個人出去報信求援。
三個人來到村口, 很快就被村裏人發現了。一個村民扒著破爛的柵欄門，往外面警惕地看著他們：“你們是？”
三人中年紀最大的林海堯上前道：“抱歉, 我們只是路過這裏，之前在林子裏迷路了，”說著他擡頭看了看天，“今天天色已經不早了，不知道能否在這裏借宿一晚？”
他沒有直接說自己是來找人的，先不說這個村子的問題是否跟鬼怪的世界有關, 萬一人家只是有什麽不好的傳統把人扣下來了，或者做了什麽不好的事, 他們如果直說是來找人的, 恐怕會打草驚蛇。
那個村民狐疑地看了他們幾眼, 然後才道：“你們在這等一下, 我去問問村長。”
說完他就往村裏跑去，不遠處的幾個同樣看到他們的村民也遙遙警惕地看著他們。
見旁邊沒有其他人了，徐廣楣忍不住小聲吐槽道：“這裏真的好落後啊, 說實話, 落後成這樣的，我都只在電視上看到過。”
還是那種因為講農村包圍城市要體現廣大農民的作用才著重描寫農村情狀的電視劇。
這次就算是李澤也十分讚同他, 因為這個村子不僅村口的柵欄門和門邊的柵欄破破爛爛，上面還有青苔, 就連那些村民穿的衣服也是粗布麻衣，衣服上還有不少補丁。
感覺就像真·一朝回到解放前。
除此之外更令李澤在意的是這個村村民的態度，他們對外來的人十分警惕，這說明他們實際上是不太歡迎有外人來村子裏的。假如這個猜測屬實，那麽之前的人在這一帶失蹤的事情，跟這個村子有關的可能性就會大大降低——至少他們被扣在這裏不讓走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雖然有的落後村子會因為缺媳婦而把誤入村子的女人扣下來給村裏人生孩子，但之前失蹤的民俗學家和特派小隊裏的可都是男人。
看著剛剛那個村民領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往這邊走，李澤皺著眉小聲道：“一個晚上會不會不夠？”
他們來這裏的主要目的，是找出之前失蹤的那些人，並把他們一起帶回去，只有一個晚上，恐怕要找到那些失蹤的人的線索都很難。
林海堯也小聲回答他：“不夠，但如果晚上出事的話，我們就有新的線索。再說了，明天我們還可以找別的借口留下來啊。”
村長已經走近了，他打量了一下村口的三個人，若有所思道：“你們不像是逃難出來的啊。”
徐廣楣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他們本來就不是逃難出來的啊？不是說了是路過嗎？
林海堯在他問出什麽話之前先一步道：“老人家為什麽會覺得我們是逃難出來的？”
村長拄著拐杖在地上墩了兩下，“外面都在打仗，你如果不是外面逃難來的，怎麽會到我們這個窮鄉僻壤來？”
徐廣楣登時瞪大了眼睛。
什麽叫外面在打仗啊？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他忍著沒出聲，悄悄去看李澤的反應，試圖給他傳遞一點信息。
李澤還在隱晦地觀察著村子裏的情況，壓根沒註意到他的眼神。
村長剛才那句話讓他和徐廣楣都意識到，在這個村子的村民意識裏，他們可能還以為外面是戰爭時期，這意味著他們這八十年來一直沒有出去過。就算有人出去了，那也沒有再回來。
雖然他們會以為戰爭能連續打八十年挺離譜的，畢竟這麽長的時間線，是個國家都支撐不了。不過考慮到他們都這麽窮苦落後了，沒什麽見識倒也不奇怪。
林隊長作為公務員應變能力倒是很強，很快就接上了他的話：“實話告訴您吧，我是隊伍裏的，這兩個是我路上帶上的孩子，也加入了我們的隊伍。這次確實是路過這裏，呆不久的。”
李澤和徐廣楣能猜出來的，他自然也能猜到，更何況他的身份擺在這裏，政治敏感度自然也更強。
村長沈吟了一下，“那你們先進來吧。”
終於進了村，三個人都不由松了口氣。
村裏人很快給他們騰出了一間屋子住。因為臨近晚上，附近的村民過來問他們要不要一起吃晚飯，三個人都果斷地拒絕了。
首先他們自己還有帶幹糧，其次他們還不知道這個村子有沒有問題，入口的東西還是不要隨便亂吃比較好，誰知道看到的是食物實際上吃進去的是什麽呢？
吃完帶的幹糧，徐廣楣問：“接下來怎麽辦？去探查嗎？還是坐在屋裏等入夜？”說著他把自己的背包抱進了懷裏，“要不我們先把門和窗上貼上符？”
“我是建議先貼好符。”李澤直接把驅邪符拿了出來，“先把這裏做成我們的一個據點，萬一晚上他們變異，我們也不至於連個躲的地方都沒有。”
“別那麽悲觀嘛，說不定這裏並沒有那麽詭異，失蹤的人只是被他們關起來了呢？”林海堯開了個玩笑，當然他也知道村子沒問題的可能性極低，畢竟在村口跟村長交流時得到的情報，就已經證明村子的問題很大了。
李澤無言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道：“你不覺得你這個假設比之前那個還要倒黴嗎？”
“我剛剛進村的時候觀察了一下，這個村子大概有十幾戶人，如果按照一戶兩口人來算的話，這個村子至少有超過三十人，而且大概率有不少戶人家應該有不止兩口人，保守估計，整個村子大約能有四五十號人。”
他看了徐廣楣一眼，又看向林海堯，“你覺得是四五十個鬼好對付一點，還是四五十號人好對付一點？”
林海堯：“……”
徐廣楣也跟著沈默。
講道理，就武力值而言，四五十號人肯定是比四五十個普通鬼怪好對付的，但就實際而言，這又是不現實的。
如果對象是普通人，他們就會有不少顧慮。打鬼的時候想怎麽殺怎麽殺，但打人的時候你這麽幹不就違法嗎？上個世紀那個年代村民打人什麽農具都能抄起來，人家鐵鍬板下來的時候你還得避免還手的時候傷人性命，你要是武力值碾壓對方那還好說，大家都是普通人的時候，你這不是去送嗎！
就算他們體術都很厲害，三個人打四五十個，認真的嗎？
況且其中之一的徐廣楣他就是個法師，打鬼的時候純用道術和法器，身體素質全點了跑路。但是法器對鬼效果拔群，對人有什麽用呢？舉個最簡單的例子，附著著人間帝王氣息的五帝錢大部分小鬼都怕，但對象是人的時候怎麽辦呢？難道扔銅板砸腦殼嗎？
就算李澤現在也有了重力異能，但他也不能一直把人吊在半空中吧？如果說村民露出了真面目，要把他們也扣下來，就算李澤把他們群控了，他們該不配合的還是不配合，總不能嚴刑逼供之前失蹤的那兩批人的下落吧？
他現在是李澤又不是中原中也，刑訊逼供那是黑手黨幹的事，他去做那就很刑了啊！
林海堯顯然也想到了這點，他沈默了下，最終說道：“……我們還是先貼符吧。”
……
把房間做好防護之後，三人並沒有坐在屋裏枯等，而是出門去村裏探查起來。子夜是一天之中的極陰之時，他們只要趕在十一點前回屋子就行了。
林海堯以地下工作者的身份與村民接觸，因為本來就是走的親民路線，去找村民們交談的時候倒是沒有被懷疑。
在晚上回到屋子裏會和前，三人還是打聽到了一點消息。
“打聽到了一個傳說，說是入夜之後不要出門，夜裏會有鬼神娶親路過村子，如果沖撞了鬼神的喜事，會被鬼新娘拉進轎子裏替代她。”
徐廣楣忍不住吐槽：“這可真是熟悉的套路。”
李澤也神色微妙。之前有一次徐廣楣被拉進棺材裏跟鬼新娘諷貼貼，也是差不多的故事背景。
林海堯也感嘆道：“幸虧張苓沒跟著進村，不然她最危險。”
像這種他們一開始就判斷可能有問題的地方，還有著這種有大問題的傳說，那這個地方確實有問題的可能性就八九不離十了。
徐廣楣撇了撇嘴，“你就知道那娶親的路不會路過山上了？”
林海堯：“……”
“你就不能盼點好的？”林海堯無語道。
他們這兩個小組，考慮到正常情況下進村的危險性比較大，所以他們分出來的進村的這個小組是比較強的。如果傳言屬實，而又像徐廣楣說的那樣要過山路，那麽留在山上的那個小組就很危險了。
——畢竟住山上的他們只有帳篷，防禦力相當不夠。
“我這邊還打聽到了另一個信息，”李澤想了想道，“村民說前段時間來過一個搞情報的，也說是隊伍裏的，身上還背著一個包裹，不過沒幾天好像就偷偷在夜裏離開了。我懷疑這個情報員，會不會就是我們接的任務裏提到過的那個發電報的人？”
“不是沒可能，”林海堯加入了討論，“其實我也在懷疑，這種鬼地方哪來的能發送信號的電臺，如果那個情報員背的包裹裏裝的是電臺，那就說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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